在你想象中,情色电话接线员是不是都长得像岛国老师?但你仔细想想:不出一分钟,只寥寥数语就能搞懂你想要什么,这是谁都能干的活儿吗?
要知道大多数岛国老师只会那么一两句台词
一个叫Phil Toledano的英国哥们,为弄清这些特殊行业工作者的“真面目”,四处奔波,费尽唇舌,终于弄来了一些情色电话接线员的照片(此前我们报道过),不过这次,TA们带来你一定想知道的故事:
“对我的客户来说,我不过是个会说话的充气娃娃,他们不知道我长什么样,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,他们只能依靠想象。而我的工作就是让他们尽情想象,我是他们成真了的美梦,我满足他们的想象,我鼓励他们,我让梦中情人在他们耳边呻吟。”
“有些客户喜欢听你甩动小弟弟的声音,其实除了真的去‘接触’电话机,还可以用两根手指敲话筒(我个人比较喜欢这样),只用一根手指的话会让对方觉得你不太行。让那边听到你嘘嘘也很有用,有些姑娘很容易就high了。我很喜欢自己这份工作,能使那些压抑得不到满足的人找点快慰,而且我自己也会石更。但不得不说,一边煮饭、玩牌或是开车,还一边给人打电话,可不是一个容易活儿。”
“我一客户当时在看一个电视节目,正好看到有个女人举起了一辆摩托车。我就说我也可以啊。他一副无法呼吸的样子,惊叫道:‘真的假的!’‘你有多重?’‘160斤’‘那我能举起两个你。’‘我靠!我现在好想看你把我女朋友的车举起来!’‘她开什么车?’‘马自达Miata(一个重2200磅的敞篷小跑)’‘这没什么问题。’‘我靠,那要是我女朋友也坐在里面呢?’‘那我能把车舞的虎虎生风,让你女朋友在驾驶座上哭到脱水。”
“我六十岁,结婚25年了,是哥伦比亚大学文学学士。一个男人给我打电话,可能是为了能炸个飞机(我更喜欢称它为缓解压力)。这根本算不上是嘿嘿,只能算道前菜,激起欲望的小手段罢了,不过是寂寞孤单冷,想听听女人的声音而已。这赚的比我之前做公司财务还要多两倍,而且我只要在家工作,钱每天就会打到我的银行账户里。”
“我是个直男,女人们需要我。我会带她们来到另一个奇妙世界,在这方面我是专家,堪称妇女之友。比起年轻小姑娘,我更喜欢熟女。除了英语,我还会讲西班牙语,我在哪里都能接活儿。有时候她们甚至会想见面约一发。”
“我印象最深的一次电话无比粗俗。他是个恋屎癖,一般来说我在电话里会回避‘屎’这个词,但那天晚上我有点high了,跟他打了一个‘屎味’十足的电话,他问我能不能一边拉粑粑一边跟他讲电话!他想听我拉粑粑的声音,包括放屁(这特么真是一个有味道的通话)。最后,我跟他形容我的粑粑有多软,然后里面有一条没有被消化完的芦笋,因为我吃的时候没有好好嚼烂,他终于被我恶心到了,崩溃地挂了电话。”
“我有一口娃娃音,听起来很乖的那种,很能勾起人的欲望。想象一下,一个一本正经的女学生,被她的历史老师夺取童贞:‘哎呀,你弄坏我了……’”
“我19岁入行,已经干了14年了。我自称嘿嘿导师,或心理医生。我为我的常客营造一种温馨融洽的氛围,哪怕对方是一个形婚gay,或是一个深柜,他都可以信任我。我帮助他们安抚内心、治愈创伤,在这个压抑社会找到一个可以透气的窗口。听起来很奇怪,但这是真实存在的情况。大部分的顾客本只想找个一时的快感,但却在我这里找到了欲望、思绪和灵魂的平衡。我们也是正常人,也有正常的欲望。我真希望阳光世界里能有我们的一席之地,不必再遮遮掩掩。”
“我以前从来没想过我会做一个情色电话接线员,可到现在已经做了好几年了,我的客户都很喜欢我性感的声线——我更愿意称之为专业而不是性感。这就是电话服务,只不过打电话的人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微笑。”
“因为一个人的声音而嗃潮,而你看不到对方长什么样,这和突然失明了一样,会使你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。我因此学会了倾听。我的工作让我能够光凭嘴上的小聪明就让男人们欲罢不能。我想,如果小姑娘们做过我的工作,她们第一次嘿嘿时会体验更佳的。而且做这一行赚得不少。”
“我选择这个职业是因为我想反正都要讲荤话,干嘛不赚点钱?而且这很满足我的自尊心——毕竟他们是因为我的照片而选择给我打电话的。”
“我第一次上班是在周六午夜。一个男人给我讲了他一次很爽的嘿嘿经历,因为他觉得现实生活中,没有一个适合的人可以开口。这让我感觉莫名的亲密,尽管我们互不相识。用这种方式,我们能释放自己的欲望,不需要判断对方,也不会物化一个人。”
文章来源:theguardian/ 译:瓢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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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曰:“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也。”
意思就是说:一个人要是连《男人装》微信都没关注,简直不知道他还能干什么.